无所谓,他翘着二郎腿,挑眉道:“我自己好色,怎么能反怪别人贪财?”
盛星河:“他背叛了你,这样你也无所谓”
他不是个忠诚的人,但我是。
闻亦还是一脸不在乎,毫无波澜。
其实这不是第一个了,他以前也不是没发现过跟着自己的‘宝贝’和别人混在一块儿的。
什么感觉?没感觉。
盛星河:“哪怕知道对方只是爱你的钱,你真的也无所谓”
闻亦表情很平静:“我需要有什么所谓?钱是我拥有的最好的东西,也是他们唯一能从我这得到的东西。
不爱这个,他们还能爱什么?”
盛星河沉默片刻,又问:“你就不希望有一个人,不是因为你的权势地位,而是因为你这个人本身而喜欢你吗?”
闻亦看了他许久,冷酷道:“不,因为有钱也是我的一部分,还是我最好的一部分。
”
他蹙眉,微微有些不耐烦道:“我怎么能因为别人爱我的长处就生气呢?又怎么可能因为别人爱我的短处就感到欣慰呢?这个逻辑不是很奇怪吗?”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清醒得过分,冷静得吓人,淡漠得让人发怵。
盛星河深吸一口气,说:“你这种观点本身就有问题,这不是健康的感情观,这样是不对的……”
闻亦的心路历程是从焦躁到烦躁,再到现在的近乎暴躁,他现在看谁都面目可憎,整个人都处于一种刻薄的应激状态。
他冷着脸打断盛星河:“男人爱说教比秃顶加大肚腩还难看,你年纪轻轻的最好别学这些爹味发言。
”
“不然我就建议你的毕业论文换个方向,题目我都帮你想好了,‘论男性y染色体里是否自带教师资格证’。
副标题,‘男人为何如此好为人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