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现在去南洲吧,几个小时就到了。
”
闻亦只说了两个字:“不行。
”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不说原因。
不解释的拒绝,是一种自上由下的权威,是上位者的专利,因为有不怕失去的底气。
这种底气来自不在意。
这又让盛星河燃起了一点点希望,也是能证明自己和‘宝贝’不一样的佐证。
最起码闻亦从来没有这么直接不解释地拒绝过自己。
他闭了闭眼,自己现在都可悲到这种程度了吗?听着闻亦跟别人调情约时间,自己却在一旁找这种细枝末节的证据,证明自己的特殊性。
闻亦又跟那边聊了几句,不走心的甜言蜜语,盛星河在一旁听着,手越捏越紧,用尽了克制力才没让自己揍闻亦。
终于,闻亦挂了电话。
盛星河:“是他吗?”
闻亦抬头:“谁?”
盛星河提醒他:“就是上次在金银岛,陪你的那个。
”
就他骂闻亦早晚染上脏病那次。
闻亦回忆了下,嗯了一声。
盛星河:“他跟别人搞在一起了。
”
闻亦愣了下。
盛星河拿出手机,翻出几张照片给闻亦看。
那是他之前在潭城,有一次无意间看到那个男生跟别人去酒店开房时拍下的照片。
可拍下来之后,他又不知道自己拍来干什么了,跑到闻亦面前告状?
他干不出这种事,跟争宠似的!
所以这几张照片就一直存在他手机里,要不是这个电话,他都快忘了。
现在正好,他想通过这件事跟闻亦论证一些东西。
盛星河:“他和你在一起只是为了钱。
”
但我不是。
闻亦看了一眼照片,把手机丢回给他:“这还需要你提醒我?”
闻亦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