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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兩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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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

     少年犹如困兽无处可逃,无助地承受肉刃鞭挞,两瓣白嫩嫩的臀肉被撞得泛红了,却没叫疼也不喊停,只随着越渐粗暴的顶弄,逼出几声近似求饶的哭喊。

     当明净浊回过神时已是大汗淋漓,何焉像是被彻底肏傻了,双手紧抱胸口蜷缩着发抖,半张着嘴如同抽泣似的急喘着,脣畔尽是吞嚥不及流出的涎水,脖颈处更是惨不忍睹──满是深浅不一的牙印和咬痕。

     他顿时慌了神,顾不得还未尽兴便急匆匆抽离缠人的软穴,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你、你还好吗?很疼吗?我马上请师兄过来!」 明净浊仓皇起身,何焉却抓住他的衣袖,喘着气软声说道:「我没事。

    」 少年苍白的皮肤漾开异样潮红,一头绸缎般柔顺的长发正凌乱披散在一颤一颤的肩上,过激情事的馀韵牵引着身躯泛起绵密酥麻,让他有些乏力,但仍在床上四处摸索明净浊的身体,执着地要求继续灵气採补的疗程。

     「师兄,我没事……我还可以。

    」 「不行!你这哪里像是没事的样子?」 何焉气息不稳,浑身散发出初经人事不堪情慾折腾的青涩,可说话时的语气却显得焦急,颇有种亟欲证明自身价值的执着。

     「师兄的毒……还没好吧?」他攀上明净浊腰腹,看不见东西使得他举止更加大胆,手指握住那令他感到畏怯的物事,声音微颤,「我可以的,师兄。

    」 明净浊低声喟叹,一手握住何焉的手腕,慾火和理智在两端拉扯,「你会撑不住。

    」 口中虽吐出拒绝的话语,何焉却觉手中阳物微胀,也能听见明净浊隐忍克制的喘息。

    他想起朱砂和石青不知从哪拿来的乡野话本,那些纵情纵慾的香艷对白,总能让书里的男人如痴如狂,于是他抿了抿脣,凑往明净浊耳边乾巴巴地模仿着书里的淫词艷语,不经意放软了声调。

     「师兄,您、您再多弄弄我,就会……会变好的……」说着,少年的耳根逐渐发热,微张着嘴开开闔闔,愣是再吐不出更多淫秽字句。

     明净浊何曾被人如此煽动过? 他掐着少年的腰搂进怀中,细密亲吻何焉汗湿的黑发,缓慢地、小心地,再次挺进那令人流连往返的温柔乡。

     有了前车之鑑,明净浊再不敢冒进,脑子不断复诵着蒲邑舟的话,专心致志地引气运行,贪婪地吞食自颠簸情潮中倾泻而出的至纯灵力。

     他扶着何焉的臀,带着他的腰胯让他逐渐适应。

    何焉学得快,知道如何取悦师兄,能自个儿来回挺腰摆动,动作生涩却稳扎稳打,老老实实地将明净浊吞到最深,吐出时再挟带出汩汩晶亮淫水。

     毕竟是初次,不消几回何焉已是浑身颤慄,挺翘的稚嫩肉根抖动着喷出少年人的初精,全洒在明净浊的小腹和胸膛。

    何焉濒近神智不清、浑浑噩噩,不晓得自己洩在了师兄身上,也看不见明净浊手指沾抹那点点浓稠白浊后、以脣舌舔舐乾净的模样。

     採补之道主张精关固守、频交不洩,纵然小炉鼎已精疲力竭,明净浊的满腔情火仍未饜足。

    他情不自禁握住何焉双手与他十指交扣,接着一次又一次,将那可怜孩子送上无边无际的情慾巔峰,所有清冷表象下的妖嬈与淫媚,尽数在接续的灵肉交缠中展露无遗。

     自始至终,明净浊的目光都没能从何焉身上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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