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时快时慢,手指的温度与薄茧都掌握着何焉的心跳起伏,好几次何焉羞耻得想闔上双腿,又逼迫自己张得更开些、好方便那近乎折磨人的褻玩。
何焉苍白的面庞佈满红晕,明净浊看不见白布下的双眼,但指间的湿意明明白白昭示着何焉的感受;他顺着那滑腻潮湿摸进了女穴口,在何焉微乎其微的惊呼声中,浅浅地戳刺着。
油灯的火光变得弱了些,昏暗中两人不稳的喘息声交织放大,满腹邪火越发蒸腾。
下身的硬挺早被何焉撩得又疼又热,明净浊已克制不住,想着长痛不如短痛,挺着桿样貌狰狞的凶器就想凿进穴里,狠狠地肏弄一番;只是才刚进了个头,何焉就疼得缩起身,双手抵住明净浊下腹,慌乱地叫道:「等、请等一下……!」
明净浊大口喘着气,思绪短暂回笼,交合间清楚感觉到灵力涌入体内各处,但他的灵魂像要被那湿热小穴给吞噬,却还心心念念、流连往返;好不容易想起蒲邑舟叮嘱过的採补要诀,才努力稳定心神,引导体内的精纯灵气贯通全身经脉。
这实非易事。
明净浊咬紧牙根,只想要快些动一动,但见何焉难受又没能下重手,他不敢一下子全进去,只再继续推进了肉茎前端,何焉终于捱不住惊叫了一声。
即使双眼被蒙着,明净浊还是能想像绸布底下泪眼婆娑的可怜模样,他终是熬不住进退维谷的困窘暂时抽身,在何焉感到如获大赦的瞬间,握着他的腰桿子将人翻了身,让他跪伏在床上。
明净浊俯身,将何焉纤细娇小的身躯牢牢圈在臂弯里,手臂凑往他脣边,温声道:「疼了就咬我。
」
说着,他破罐破摔地发了狠,直挺挺地撞进何焉深处,耳边旋即传来一声清亮悦耳的哀鸣。
「呃啊……!」
肯定很疼,想必伤着他了。
可这时明净浊竟还丧心病狂地想:这小孩儿的叫声真好听。
蚀骨销魂的快意满满包裹着明净浊,灵气汹涌而入,他却没法专注疏通经脉。
明净浊被绞得又疼又爽,心下仍忧心对方的身体,于是他一手朝下探向何焉那根瘫软的肉桩,温柔地抚慰起来。
何焉的肢体变得更加紧绷,痛苦喘息间夹杂越来越多的欢愉,积累成氾滥春潮,明净浊越发认真地玩着花样,从茎身根部至渗着黏液的顶端,以及被撑开的穴肉,每一处都被淫水抹得湿漉漉的。
何焉难耐地扭着腰,亟欲摆脱逼疯人的情慾和猛烈进犯的阳根,可最终只扭得明净浊仅剩的理智烧成一片焦土,在焚身慾火中狂放地抽插捣弄。
出乎意料地,何焉一直没咬他,张着嘴也仅是伸出红艷艷的舌头,在不止的喘息间如幼兽讨好主人般,轻轻舔舐着明净浊因激动而青筋賁起的手臂。
明净浊彷彿受了重击,胯下挺得更快更狠,每一次都似凿开了泉眼,涌出股股淫液浸泡着肉茎,嫩穴像张小嘴吸咬着不放,勾引着欲望本能主宰身体。
他疯魔般不受控制,一下撞得比一下还深,快要将何焉的身子给撞飞出去,只觉此刻正身处世间极乐,充盈灵气冲击着滞淤许久的经络,灵魂及躯壳虽沦于缠绵肉慾,却是快活至极!
蒲邑舟的悉心嘱咐早拋诸脑后,耳边回盪着银链晃动的细碎撞击与声声甜腻叫喊,什么寒毒经脉灵气,全跟着男人胯下过度兴奋的阳物,被滚烫淫水融化在绵软穴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