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颔首,答道:“甚美味。
”
“哦?”商王莞尔:“可我见你兴致颇淡。
”
跃微怔,随即道:“我……”
“孺子。
”不等他把话说完,商王长长叹口气,似在思忆:“你母亲离世,有十年了吧?”
跃望着商王,有些不解,答道:“再过两月,正好十年。
”
商王颔首,看着他:“我记得彼时你才八岁,如今亦已成年。
我平日忙碌,今日遇到载的事我才记起,你还不曾娶妇。
”说着,他微笑,“兕侯前几日来大邑商时,曾与我提过此事。
兕骊自幼与你相善,年纪亦合衬,你母亲从前就有意于她,孺子意下如何。
”
跃听着商王说话,目光渐渐凝起。
“父亲。
”他向商王一礼,正容道,“我无意娶妇,兕骊于我,向来视若族妹,并无他想。
”
商王看着他,没有说话。
“孺子与睢罂相识?”过了会,他忽然道。
跃一怔,知晓此事瞒不过父亲,颔首道:“正是。
”
商王唇角完了完,意味深长。
“孺子。
”他声音悠悠,“载有井国,且生母为后,再娶强妇则锐气过重;你不同,兕方富强,补益之术可明白?”
跃神色沉静。
“父亲,”片刻,他开口道,“当年凡国声势疲弱,父亲仍毅然娶了母癸。
”
商王面露讶色。
跃望着他,目光直直。
“孺子。
”商王低低一笑,将金爵中的酒液一饮而尽。
不知道是不是猪脑果真有用,一夜过去,罂再醒来的时候,身上竟轻松了许多。
她用手指按按后脑,还有些痛,原来的眩晕感却消失得无影无踪。
果真有效呢。
心里嘀咕着,她穿好衣服,迫不及待地推开房门。
清晨的阳光掠过屋檐,直直晒到罂的脸上。
她没有像过去一样躲开,微眯着眼睛深吸口气,只觉呼吸中都充满了阳光的味道。
两三天来,她第一次踏出这个屋子。
只见这是一个很宽敞的院落,屋檐和廊柱都做得大气而精致,壁上还有彩绘。
罂朝左右望了望,只见厢房齐整,自己睡的地方的地方果然是一处侧室。
“睢罂,你醒了呢。
”一个声音传来,罂转头,却见一个男子走过来,那面容似曾相识。
“你……”罂望着他,有些懵然,过了一会才想起来,这个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