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载的从人,以前在睢邑也见过。
“宾。
”她说出来。
宾看着她,有些惊讶,笑道:“呵,也并未痴傻。
”
罂无语。
心想他不愧是载的从人,说话和载一样毒舌。
宾看看罂,继续道:“你要出去么?不可出去哩,王子方才遣人来说大王和王后要来此处,你不可走远。
”
“大王和王后?”罂吃了一惊,“来做什么?”
宾却笑:“来到你便知晓。
”
罂疑惑,还想再问,宾却指着她身后,道,“看,保妇来了哩!”
罂望去,果然,昨日见到的妇人正远远地朝这边走来,身后跟着几名仆婢,手里似乎捧着什么东西。
原来她就是王子载说的保妇。
待她们走近,罂上前,向妇人一礼:“媪。
”
妇人看着罂,颔首道:“今日好些了么?”
罂答道:“已痊愈,多谢媪照料。
”
媪微笑:“我不过听从王子吩咐,册罂勿多礼。
今日大王与王后将临,还须早做准备。
”说罢,她挽起罂的手臂,带她朝侧室走去。
这般举动多少有些亲昵,罂疑惑地回头,宾还站在那里,脸上仍然笑嘻嘻的。
到了室中,保妇命仆婢们将带来的东西放下。
罂看去,只见除了些盛着早膳的食器,还有几只大小不一的漆盒。
保妇让侍婢伺候罂洗漱干净,用过膳食后,又让人把那些漆盒打开。
罂望去,只见里面各盛着衣衫、首饰和丝履等物,一看即知制作精良。
“这是?”罂讶然问道。
保妇笑笑,道:“大王与王后特地来宫中,总不可失礼。
”说罢,她将一块铜镜取出,放在案上,让罂坐在前面,又让侍婢给罂梳头。
罂一头雾水,觉得这般伺候对于一个小小的作册而言实在太过,即便她此时是王子载的客人,也不需要这样殷勤。
正疑惑着,她看到侍婢的手摆弄头发,没多久,一个漂亮的双髻渐渐有了形状。
她愣了愣。
无论莘国或是王畿,这样的发髻她见过多次,乃是女子成年许嫁专用。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双髻的含义是鹅乱掰的,请童鞋们擦亮眼睛。
本来想写多点的,眼皮打架了~有件事鹅很崩溃,编辑又扔了一个榜单过来,下一周的日子也仍然要日更日更日更日更更更更更……
共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