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每一句话,柏青临都认真在听。
过去,现在,将来,一切明了。
大年初一凌晨两点,祝京儒说要去那条河岸边给柏青临放烟花,于是开着车便出发。
凌晨三点,蓝色烟花盛放像流星一样划过天际,灿烂而耀眼。
车里两个人接吻时发出旖旎水声,逼仄的环境,倒下的座椅,祝京儒的腰抵着方向盘,淡淡的红痕与红绳腰链相衬,他微微扬起头,脖颈那喉结滚动,爱与性,从来都是并进。
他喜欢柏青临意乱情迷,露出难以隐忍的躁动表情,喜欢那张冷淡的脸庞沾染色欲,仿佛一切欲望都因为他而生。
狭窄的私密空间更加引人遐想,车轮轻微震动,上下起伏,像祝京儒此刻坐在柏青临身上,缓慢地让性器陷入湿润的深处。
柏青临浑身肌肉紧绷,眯起眼仰视祝京儒下巴那滴着的薄汗,想舔干净,他隐忍不发,眼前这一幕深深刺激到心底最隐秘的快感,难以形容的满足。
彻底结合在一块,瞬间产生某种错觉,他们或许本该就是相连的,灵魂融化都在一块不分离,舒服的一阵恍惚。
祝京儒下意识去夹,上半身只穿着一件单薄的打底,因为车里有些热,脖子上的玉观音滑在胸脯附近。
柏青临伸出手细细抚摸,从腰间一点点摸到胸膛,享受手里绝佳的触感,他有些着迷,仿佛在视察自己的领地,占有欲与掌控欲作祟。
“…嗯…啊…”祝京儒前所未有的激动,他缓了一小会便抬起臀肉,又忽然脱力重重地坐下去,穴肉被性器插入又轻轻拔出,刺激得前列腺那酥酥麻麻。
他们在性爱里天生契合,怎么弄都充满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