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不将此事告知皇上,是不愿分去皇上太多心神……”
“呵……”永徽帝轻哂一声,打断了苏陌忆,“爱卿口口声声朝堂局势,可依朕所知,那萧氏遗孤可是前些时日太后要为爱卿作主,封为世子妃的女子。
爱卿所作所为,当真没有半夹杂点私情?”
“有,”苏陌忆直言,“臣与萧氏女早已互生情愫,定下终身,若臣说没有私情,那便是欺君。
”
永徽帝一愣,被他这坦荡的态度打了个措手不及,故而竟一时不知如何问下去。
苏陌忆却不等他再问,兀自一拜又道:“此事虽起于私情,却并不止于此。
臣此番进宫,也不是要皇上赦免萧氏女,而是要替臣的母亲、替皇上身陨的皇长子之母,查明此案真相。
”
“真相?”永徽帝怒极反笑,“此案的真相早在十三年前就大白于世,有什么可再查的?!”
“有,”苏陌忆不卑不亢,辩道:“皇上可知,昨夜金吾卫抓人之前,对方是先派了刺客要杀人灭口的。
若此事无可隐瞒,为何对方不告诉皇上,正大光明地要朝廷抓人?”
永徽帝一愣,倒是被问住了。
苏陌忆继续道:“因为他们知道,朝廷若是知晓了,会交由大理寺或刑部。
他们做贼心虚,害怕萧氏女手上或有关键证据,担心事情败露,所以慌不择路、孤注一掷,先派刺客、再派金吾卫,目的就是要至萧氏女于死地,让她永无开口可能。
”
此言一出,大殿上寂静无声。
良久,永徽帝才问了一句,“你口说无凭,可有证据?”
“没有,”苏陌忆如实相告,“但臣或有一个大胆推论,还请皇上恕臣妄言之罪。
”
永徽帝哂笑,冷冷道:“该抢的人你抢了,该瞒的事你也瞒了,现在说什么妄言之罪,莫不是觉得朕真看不出你心里那点小伎俩。
”
苏陌忆一笑,倒是坦诚,“皇上英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