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候,贺松听见了外头传来脚步声,有人正踩着拖鞋下楼,是他的儿子。
贺松俯下身来,把手指抵在祝旬的唇边,小声地说:“嘘,贺砚下楼了。
”
祝旬紧张了一下,求救似的对上贺松的眼。
贺松依旧是从容平静的,对他说:“没事。
就动就好……”
除非贺砚下楼是要到厨房来,否则厨房裡这么黑,就算他站在他们面前,估计也看不见裡头有人。
所幸贺砚不是来厨房找水喝,他从他们的面前走过,直直地走进一楼的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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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旬僵着不敢动弹。
他口中含着男人的东西,浑身上下只穿着一件睡衣,裤子与内裤都不见了,下体还塞着一颗跳蛋,模样狼狈不堪。
这个样子要是被贺砚看见了,他根本无法解释。
祝旬想把口中的东西给退出来,但是贺松不肯。
贺松几乎就要射了,这种时候被中断快感是最痛苦的:“乖,再吸一吸。
”
祝旬摇了摇头,他不敢。
贺砚随时都会从厕所裡出来。
贺松却主动动了动他的腿,用脚背磨他敏感的穴口:“不想被叔叔肏了吗?”
这是甜蜜的毒药。
祝旬拒绝不了,他的身体早就被调教成非贺松不可了。
光是被贺松触碰,他就能够高潮。
他张口又把龟头含了进去,用舌头取悦他。
贺松礼尚往来似的,用脚去磨他的逼,磨得祝旬舒服地小声哼哼起来。
两人的动作都很缓慢,但同样享受到偷情的刺激。
贺砚从厕所出来后,有一瞬间几乎是面对着厨房的方向。
但他没有发现他们,迳自从他们面前走过,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