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上楼。
贺松在贺砚经过时停下动作,却发现祝旬还不断地吞吐他的东西。
祝旬已经沉沦在情欲之中忘我了,瞇着双眼痴情地看着贺松:“叔叔……”
贺松定定地看着他。
等到贺砚上了楼,关上房门以后,他立即把祝旬从地上拉了起来,按在桌子上肏。
“嗯啊──”祝旬感觉到熟悉的东西进来了,舒爽地叫了一声,随后又咬着唇忍耐,声音低了下去:“叔叔……还要……”
贺松掰开他的腿根,用力在那张紧致的肉穴裡头进进出出,每一下深得几乎要抵进他的子宫裡。
“呜……”祝旬皱起眉头来,被干得太深太深了。
他的双脚踩着桌面上想要往后退,却又被贺松拉回来狠肏。
“叔叔……不要了……”祝旬几乎要被干得哭了出来。
贺松一直以来都是有风度有气质的,他第一次见到他在做爱的时候这么狠,像是要把他操死一样:“我受不了……”
祝旬连哭都是小声的,隐忍的,惹人怜惜的。
但他没有推开贺松,乖顺地任他摆布。
贺松见到祝旬这个样子,慢慢地情绪也平復下来了。
刚刚在那一瞬间,他有了把祝旬永远留在身边的衝动。
明明一开始他只觉得这不过是儿子的小男朋友而已,他可以轻易掌握与玩弄。
但看来在这过程中,沦陷的人不只是祝旬而已,他也同样。
“叔叔?”祝旬总是表现得很乖,不会惹人厌烦。
无论贺松对他做再过分的事,他也不会反抗。
贺松抱了抱他,他知道这时候说这种话有些衝动了,但他又确定自己事后不会后悔:“小旬,你要跟我在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