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門。
王焦面如死灰的站在廂房外,一隻袖筒空蕩蕩的。
在之前追人的過程中,他幸運的只被炸斷了一條胳膊,那而些離的近的弟兄,統統都成了碎肉塊。
這還不是最可怕的。
而是如今主公毒發,黎莘卻不知所踪,若再不將她體內養的母蠱取出來恐怕主公……
木門吱呀一聲響,一名乾瘦的老者從屋中走了出來,身後還跟著幾名身著錦衣的男女。
王焦忙低了頭,不敢去看。
為首的一名青年男子就道:
“言師,主公他一一”
老者搖了搖頭,嘆了一聲道:
“還是那句話,沒有母蠱,必死無疑。
”
所有人聞言,不由大驚失色。
領頭那男子更是情急:
“言師,主公還能撐幾日?”
老者伸出手,比了個手勢。
三天。
“公子,不好了!”
藥童忽而衝進了藥房中,整個人氣喘吁籲,看著是十分著急跑來的。
連越書就蹙了眉道:
“怎麼了?”
藥童顧不上休息,張口便道:
“黎姑娘,黎姑娘出事了!”
連越書匆匆趕來時,黎莘又嘔了一口血。
地上已經積蓄了一灘血漬,卻不是鮮紅的,而是一種近乎褐色的暗紅。
再看她剛剛吐的那口血,竟是越發深了一些,隱隱的帶點黑了。
她撐不住了。
連越書腦中“嗡的一聲,一時間恍若被什麼重物敲擊了,剎那間空白了一片。
這不應該的,他分明已經穩住了她身體,對她體內的蠱毒也初初的有了眉目。
要不了多久,定能想出來。
可為甚,為甚她會突然這樣?
“怎麼回事?!”
他拭去黎莘唇邊的血漬,忍不住生了怒氣“她午時還好好的。
”
藥童就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