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糾結拋在了腦後,如同探索一般,離了她的唇,慢慢的向下嗅聞。
纖長的頸部,微顯的鎖骨,她腰間的束帶鬆了,衣襟口就露出一截白皙雪膚。
可惜連越書還是不敢輕易扒開她衣服。
黎莘咬了咬唇,索性自己將衣裳解開,在他漸漸瞠大的瞳仁中,露出內裳中朱紅色的肚兜。
她捏住他面頰,輕聲道:
“怕甚,傻子。
”
話語間竟是多了幾分嬌嗔的親暱,嗓音也不如往日清冷,反而甜軟了許多,讓人心裡不覺酥了大半。
可連越書不僅沒有愈發沉淪,反倒是突然清醒了。
他忙坐起來,伸手合攏她的衣襟,同時也遮掩住了那外洩的春光。
黎莘怔了怔,不明所以的望著他。
連越書面上的紅暈未消,但神智回復了大半,他望著黎莘,認真道:
“我這般做,待姑娘不公。
”
黎莘一頭霧水,就坐了起來,問道:
“為何?”
連越書就道:
“上一回……已是冒犯,這次萬不可如次,免得壞了姑娘名聲。
”
黎莘哭笑不得:
“可一一”
不及她說完,連越書又緊接了一句:
“若,若是姑娘不嫌,我願在師父墓前言明,娶姑娘……姑娘為妻。
”
說到後來,他已是聲若蚊蚋,卻還強撐著沒有低頭。
這小傻子怎的這般單純。
黎莘心中好笑,然而不可否認的是,也有些許的熨帖。
她聞言,就收攏了雙腿,屈在身前,托著自己的下頜:
“只我一人?”
她問道。
連越書鼓起勇氣,直視她雙眼,沒有絲毫退縮:
“只你一人,白首不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