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莘沉默的凝著他。
他端正的坐著,雖那被紅暈熏紅的面頰有幾分好笑,可那雙眼中的神色,卻是真摯非常的。
她心軟了。
“嗯。
”
她點點頭,起身湊到他面前,伸手就去扒他的衣裳。
連越書一呆,下意識的握住了自己的腰帶:
“黎,黎姑娘,這是何意?”答應了還是不答應?還有為何要脫他衣裳?
黎莘就拍開他的手:
“噤聲。
”
說話間,已將他的外衫褪了,中衣也扒了一半。
連越書這下子可是淡定不起來:
“我我我我,你你你一一”
黎莘在他腦門上彈了一記,揚聲道:
“入洞房,”
想了想又覺不對,就補充了一句:
”提前。
”
連越書:∑(。
且。
;)!
紗幔朦朦朧朧的飄搖著,窗子支了一條細縫,吹進一股微涼的夜風,也將紅燭吹的搖搖晃晃。
黎莘跨坐在連越書身上,指尖捻著他胸前兩點紅豆,時而撥弄,時而又低頭去輕咬。
連越書托著她的腰,光潔的胸膛上泛了大片的紅。
上一次的迷迷糊糊,和如今的感覺全然不能相比,那酥麻感成倍的襲來,讓他身下又脹又痛。
黎莘一隻手探入了他的褲腰,輕輕圈住了那一根硬挺的玉莖。
熱熱燙燙的,掌心能觸到些許凹凸的脈絡,順著她的動作跳動著,彷彿在宣告自己的蓬勃的生機。
她握住鈴口,用力一按。
就像成熟的果子被擠出了漿水,粘膩的清液冒了頭,在她掌心化成一灘晶亮,又被她細細塗抹在玉柱上。
連越書喉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