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越書蹙了蹙眉:
“這同黎姑娘又有何干系?”
下意識的,他不想將黎莘牽扯進來。
羅盈袖就一字一句道:
“你不近女色,沉迷藥理,以往我還不覺,可自打她來了,你便一門心思撲在她身上。
”
她說著,嗓音略略有些哽咽“我就想知曉,我哪裡不如她,還是你曾見我面上胎記,厭棄我了?”
連越書蹙了蹙眉,認真道:
“羅姑娘,我從未厭棄於你。
”
羅盈袖聞言,眼中不由燃起了一起希冀之色:
“那……”
連越書又接著說了下去“可我先前已同你說的分明,我為你醫治,你出了診金,如今你已痊癒,我們自然兩不相欠,各不相干。
”
異
這話是徹底堵死了羅盈袖的心思。
她面色慘白,被燭火映的有幾分詭“好一個兩不相欠,各不相干。
”
她喃喃道。
連越書沉默著沒有回答。
羅盈袖站直了身子,胡亂的用袖子拭了拭淚珠,最後深深的望了連越書一眼,轉身打開門,一步一步的離去了。
連越書闔上門扉,長鬆了一口氣。
他不是真傻,到了現在哪還不清楚羅盈袖的心思,只是她這一出,反倒讓連越書有些心緒複雜。
倒不是因為羅盈袖,而是黎莘。
他揉了揉眼,方才的睏意已經徹底消失了。
“看書罷。
”
他嘆一聲。
然而就在連越書打算去包裹裡拿書時,一個轉身,卻發覺一道熟悉的人影站在床邊,手裡還把玩著一根細膩溫潤的羊脂玉簪。
那人聽到動靜,緩緩抬頭。
連越書:“!!!”
他面上一熱,心中卻又是一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