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特意請了幾人,想要好好道謝。
連越書被藥童帶著去了,黎莘卻不見踪影。
好在她日常神龍見首不見尾,眾人沒有多想。
連越書見她那位置空了出來,心裡頭一時亂成了一團,又是慶幸,又是失落,彷彿空蕩蕩的叫人挖了去。
所以蒼空說話時,他一直怔怔的出神,偶爾被藥童提點了兩句,他就敷衍的應幾聲。
他到底是蒼空的救命恩人,況且脾性本就有些古怪,蒼悟蒼空都沒在意,還好聲好氣的問詢他可是累著了。
連越書不願多待,應承下來,轉身就走。
看的眾人面面相覷。
羅盈袖見狀,一時記起昨日情狀,心裡頭的羞惱還沒過去,就不似往常那般追著他了。
連越書出了門,整個人無頭蒼蠅般的亂晃起來。
一會兒這轉轉,一會兒那瞧瞧,面上始終掛著煩鬱之色。
他迷了路,索性也不找了,就原地停下,開始去扯路邊的一叢灌木,將那些長勢極好的葉子一片片扒下來。
很快,這可憐灌木的葉子就落了一地,原先濃密的陰影空了一塊,透出些許的光線。
連越書正想再換個地方扯,視線冷不防的落在那空口處,竟是瞥到了一角熟悉的紅色面料。
他心口一跳,呼吸有片刻的停滯。
他小心翼翼的探出手,慢慢的穿過空口處,撫上了那片紅色的面料,輕輕一扯。
黎莘正喝著酒,袖子被這麼拉了一把,那口酒沒能進她嘴裡,反倒噗的一聲噴了出去。
她咳了兩聲,一抹下頜的水珠。
是哪個不識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