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上午去醫治,忙碌到現在已近傍晚。
黎莘這一頓昏迷,讓連越書渾然未覺天色晚了下來。
黎莘就那麼坐著,衣物稍稍合攏了一些,卻也露出了一道深深的溝壑,看的連越書一陣氣血翻湧。
他忙別開頭,緊張無措道:
“抱,抱歉,黎姑娘,我我我不是一一”
黎莘將床上的銀針拂落在地,又緩緩的站直了身子,朝著連越書的方向走米。
夕陽西下,窗外斜暉醺然朦朧。
連越書不敢轉頭看她,自然不曾發覺她伸出了手,徐徐的解下了束在腦後的紅緞。
紅緞悄無聲息的滑落,順著鴉青長髮飄然在地。
黎莘已近在連越書身前。
她靜靜凝視著他,片刻後,忽而探出一指,在毫無防備的他頸間微微一點。
連越書不料她會這樣,是以壓根沒來
得及阻止,整個人就倏的一晃,眼皮子一掀,往地上直直的墜了下去。
黎莘提住他,將他輕鬆的提溜上床。
總歸拖這崽子不是一次兩次了。
連越書的意識是昏沉的,黎莘不敢用太強的指力,生怕一指頭就將他戳成個傻子。
是以他目前的狀態,算得上是半夢半醒。
這樣也好,方便行事。
她面不改色的解開連越書的衣衫,比起他的小心翼翼來,她簡直是三下五除二,就把他剝了個大半。
之前說過,連越書的身條是有些瘦弱的,像個斯斯文文的書生。
如今一看,的確清瘦了一些,好在有些勻稱的肌肉,瞧起來就不顯單薄,反倒是清清爽爽的。
他膚色極白,腰腹間有些隱約的輪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