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連越書是想走的。
黎莘幾近赤裸的躺在床上,他們男女有別,怎麼也不該讓他一個人留著。
可他放不下心。
黎莘究竟是因何昏迷的,他尚且分辨不出來,只能先穩住她體內流竄真氣,同時護住她心脈。
誰也不知之後會有甚變化。
連越書在原地轉了幾圈,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先留下來。
只不過他面上熱度稍稍褪了一些,腦中浮起些許畫面,那紅暈就捲土重來,迅速蔓延了他雙頰,脖頸,乃至耳根尖。
他定定神,握緊了雙手,開始一一倒看走。
雖說看起來蠢了些。
他小心翼翼的摸索著,估摸著到床邊了,就想伸手去把床幔放下來,怎麼也能遮擋一二。
可他實在是高估了自己。
他那手還沒碰到床幔,腳下卻被踏板絆了一腳,整個人就猛地向床上倒去。
這一下若是坐實了,黎莘身上的銀針就要盡數插入她體內了。
連越書情急之下,整個人生生的扭了一個身,雙手一撐,在堪堪距離黎莘幾寸的地方,穩住了身體,沒有碰到那些明晃晃的銀針。
但如此一來,他算是和春光畢露的黎莘來了個親密接觸。
尤其是他的頭,險些沒埋進她胸口。
此胸口並非彼胸口,不似那日隔著幾層衣裳。
這會兒距離他極近的女子肌膚,細膩若上好的白瓷,兩團綿乳豐腴高聳,形狀似飽滿的水滴,尤其那堅挺之上,兩點紅櫻粉嫩柔媚,因受了涼,略略凸起……
連越書腦中轟的炸開了,剎那間一片空白。
他就那麼愣愣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