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鼻子上一滴滴的血珠,全落在了黎莘的胸口都不自知。
血珠蔓延,自針尖滲入她肌膚,在右乳一塊小小的紅印上,迅速的消失無影。
彷彿被吞了進去。
連越書還未發覺,黎莘已經若有所感,她雖口不能言身不能行,但他所做的一切她都瞧的清清楚楚。
那血落在胸口時,她就暗暗道了一句不好。
不出她所料,吸食了連越書的血後,體內那物就開始躁動了起來。
胸口脈絡開始漸漸泛紫,自她的右乳一徑蜿蜒上脖頸,她渾身如火燒,連咽喉都開始灼燙起來。
連越書起先還在發楞,因著她忽而悶哼了一聲,才驚覺自己竟然做瞭如此禽獸不如之時。
他胡亂擦去血跡,正想離開,卻意外的發覺了黎莘的不對。
那是
他面色一邊,雙目驟凝,整個人的氣勢就在瞬間變了一變。
他立時從懷裡摸出了一個玉脂藥瓶咬開瓶塞,倒出一顆漆黑如墨的藥丸抬了黎莘下頜一捏一鬆。
等黎莘吞下藥丸,他就抖開一捲皮革,露出一排針尖染金的銀針來。
他抽出原來的銀針,將金針飛速剌入她右側胸口,抑制住那漸漸瀰漫開的紫黑顏色。
光這樣還不夠。
他把桌上茶盞拿了過來,從藥箱中摸出幾包藥粉,細細的摻在一起,又握著一瓶子藥汁,將藥粉揉成泥狀。
做完這些,他端著茶盞過來,想要往她右側胸口上抹去。
然而等他撩開床幔,卻發覺黎莘已經直挺挺的坐了起來,身上銀針落了一床,還有些許掉在地上。
她定定的望著他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