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電擊的那一瞬間並不疼,麻煩的卻是電擊後。
連越書見狀不妙,就一手托住她肩膀,一手勾住她膝彎,將她整個人都打橫抱了起來。
莫看他文弱書生也似,成日背著藥簍上山下水的,該有的力氣是絲毫都不缺的。
把黎莘抱入房中後,他又急急的跑去門外,提起落在地上的藥箱,回了黎莘的屋子。
施針前,他默默念了一句勿怪。
鋪展開的針尖如牛毛粗細,連越書速度極快的在她身上落針,待來到脖頸以下時,不由微微遲疑。
畢竟是個姑娘
救人要緊。
連越書定定神,在黎莘耳畔歉疚道:
“黎姑娘,若有冒犯,請勿怪罪。
”
見黎莘還是沒反應,連越書便吸了口氣,伸手去解開她腰間的腰帶。
衣衫漸松,他小心翼翼的拉開一些。
水紅色的肚兜繡了牡丹爭艷,她肌膚勝雪,纖白脖頸下,玲瓏鎖骨精精巧巧。
連越書雙頰紅似滴血,卻仍舊按捺著胸口劇烈的跳動,全神貫注的將針刺入她穴道。
而及至那高高聳起的兩團時,他不敢造次,移開了視線,摸索著將她肚兜掀起,生怕觸到她肌膚。
可過程中難免碰到一些。
溫溫軟軟,像是棉花團子。
連越書只覺得一陣陣的熱血往腦上沖待他顫著手,憑藉著熟練的技藝將針施完後,他額上,脊背,俱是密密麻麻的出了層汗,幾乎浸濕衣衫。
他不敢回頭,腦中發暈的光景,就覺得鼻子微微有些濕。
他下意識伸手抹了一把。
竟是流鼻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