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連越書幾人走遠了,羅盈袖方從屋子裡探了頭。
她望著幾人的背影,又看看黎莘的廂房,暗自咬牙。
她吸了一口氣,按捺住內心的情緒,踏著小碎步往黎莘房門前走,及至到了門前,她伸了手,輕輕叩響房門。
無人應答。
她又敲了幾次,屋子裡仍舊是靜悄悄的。
羅盈袖抿了唇,緩緩的將房門推開輕朧的床幔被風輕輕拂動,床榻上空無一人,屋子裡的東西好好的擺著,彷彿不曾有人居住過。
她悄無聲息的走進來,緩緩闔上房門。
桌上擺著一壺已涼的茶水,窗台邊整整齊齊的碼著一排酒壺,羅盈袖上前晃了晃,發覺都裝滿了酒。
她蹙了眉,有些不明所以。
這女人,還是個嗜酒如命的?
放下酒後,她就在房間裡打量了起來,梳妝台上空無一物,除了一面銅鏡,就只剩下了一把木梳。
那些包袱行囊,似乎也不見踪影。
羅盈袖自顧自的翻找著什麼,渾然未覺她的頭頂上方,那橫梁之上,一道熟悉的紅色身影正悠哉悠哉的晃著腳。
黎莘將一縷髮絲籠在胸前,用手指捲著把玩。
當看到羅盈袖已經將手摸上了床褥,在枕頭下方掏摸的時候,她忍不住無聲的笑了。
毫無疑問的,又被系統警告一次。
羅盈袖並非一無所獲,她在枕頭下掏了半天,還真讓她掏了一個小木盒出採。
她畢竟是盟主之女,換成以往,早對這偷雞摸狗之事嗤之以鼻。
可今時不同往日。
她非得瞧瞧這妖女有何巫術,竟是將連越書迷的暈頭轉向的。
那木盒子扣著一把精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