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鎖,羅盈袖試探著將它置於耳邊輕晃,只聽得里頭嘩啦嘩啦的想,恍若盛著水一般。
但若是水,這會兒不得早漏出來了。
她捏著鎖犯了難。
把鎖弄壞了,待黎莘回來了又如何是好?
可不打開這盒子,她又不甘心。
羅盈袖躊躇的光景,黎莘已無聲無息的落了地,緩緩的來到了她後方的位置。
一邊抽出了墨蕭,一邊探出手,在她肩頭輕拍了一記。
羅盈袖本就心驚膽戰的,這一拍,她整個人就猛地一震,一手扔了木盒,一手就做掌拍了過去。
黎莘眼疾手快的撈住木盒,墨蕭狠狠擊在她手腕上,疼的她一聲低呼,力道卸了大半。
她不急不緩,扯住羅盈袖胳膊一壓一扭,那墨蕭就抵在了她咽喉上,帶著刃的那一面,緊緊的貼在她肌膚上。
只要她輕輕用力,就能隔斷她的喉嚨。
如此近的距離,黎莘眼上那紅緞就顯得愈發的詭異,羅盈袖覺得有兩抹空幽的視線落在她面上,逼的她背心一陣一陣的滲汗。
“偷?”
黎莘的墨蕭又往上一寸,迫使羅盈袖不得不抬了頭,面色漸漸發白。
她單知曉她武功高深莫測,卻不曾料到一隻手就能輕鬆制服她。
“我……我只是來尋你的。
”
她閉了閉眼,強忍住話語中的顫音。
黎莘嗤了一聲,不無譏諷道:
“謊話連篇。
”
羅盈袖自小就被寵著長大,雖面上有醜陋胎記,礙著羅凇的緣故,也無人敢多碎嘴一句。
換言之,她是有些小性子的。
是以聽了黎莘的話,說不惱怒,那是騙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