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有人在更衣間里,雖然不知道目的為何,想來不是什麼縝密之人。
露出的馬腳,著實有些多了。
也因此,唐禇並沒有選擇立刻去開門,他只是將黎莘丟在了軟床上,輕車熟路的擰開了床頭昏黃的燈盞。暖色調的光線籠罩了這一片空間,平添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
黎莘有些不明白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唐禇伸手揉亂了自己的頭髮,慢條斯理的解開了胸口的領帶,脫下了沈重的西裝外套。
衣物落地無聲,黎莘卻敏感的發覺那呼吸聲變得越發急促起來,彷彿是在緊張些什麼。
當然,這是系統特意替她放大的聲音。
她沒有開口,只用疑惑的目光望向了唐禇。
彼時唐禇的襯衫已經解開了大半的紐扣,露出勻稱肌理的白皙之色,他俯下身時,黎莘幾乎能看到隆起的胸肌和其中的兩點茱萸。
她究竟是佔了便宜還是被佔了便宜?
她表示十分迷茫。
唐禇捏住了她的下頜,衣物凌亂的像是深陷情慾的男人,凝著她的眼底卻清明一片。
做戲。
他以唇語無聲道。
黎莘有些混沌的腦子立刻清醒了,她下意識的後仰,躲過了男人手掌的鉗制。
做戲?瞧這樣子,怕是場床戲吧?
她鄙夷一笑。
你丫的有種來真的啊(ノ>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