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吃的不明不白不是?她雖不介意,卻不想心裡堵著做那事。
俞泊銘眼眸漸深,將那纖細素手握在掌中:
「你擔心他?」
聽著倒是從齒縫擠出來的。
黎莘一愣,既而忍不住笑彎了眼:
「你這醋罈子,真個是無時無刻不在翻的?我擔心的是自個兒,又與那王昌德有何干系。
」
她這真身畢竟還擔著那人正妻的身份。
俞泊銘哼了一聲:
「放心罷,你與他再無瓜葛了。
」
王昌德有件醃臢事兒,極為隱秘,他同他父親的妾室阮氏有些首尾,甚至珠胎暗結,俞泊銘稍稍用了些法子,便將這事兒捅了出去。
就在昨晚帶走黎莘後不久,那時的他怕是正做著綺夢呢。
王昌德夜半就被拖了起來,這事兒鬧得大,聽說洞房也沒洞成,新婦「黎莘」便被氣回了娘家,王家理虧,被半是威脅著給了放妻書。
當了一日的新郎,新娘手都不曾碰到,他倒霉的也是沒誰了。
黎莘聽完,嘖嘖兩聲,也不知說什麼好。
「那被氣回娘家的……」
她斜眼睨他。
俞泊銘笑得得意,不急不緩的在她耳珠上咬了一口:
「自然是‘你’了。
」
黎莘耳際一陣酥麻,忍不住輕哼一聲,在他腰際擰了一圈:
「我怎的不記得了?」
她明明被這條小狼狗叼回家了,眼看著還要吃乾抹淨了好嘛?!
「……說這些做甚……」
俞泊銘嗅著她身上清香,心猿意馬。
看樣子,似乎他的阿莘已經不排斥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