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麼。
只是當他的目光落在她呆滯的面孔上時,那些話語就瞬間卡在自己的喉嚨里。
黎莘清楚的看到他臉色青了一陣。
……有種莫名幸災樂禍的快感怎麼破?
「上帝啊!」
他低低的咒罵了一聲,有些頭疼的按了按自己的額頭:
「哦,這是個誤會,我想我找錯了地方。
」
安德烈困窘的解釋著,
「抱歉,我真誠的祝願你們。
」
他說著就想離開,還是黎莘終於反應過來,跑出來一把拉出了他,並且在他瞠大雙目的瞬間捂住了他的嘴巴。
「溫蒂,這位是我的朋友,我想他是來找我的,只是誤解了什麼。
」
她說著瞪了安德烈一眼,對方卻滿不在乎,眼中仍舊充滿了失而復得驚喜之色。
在她的解釋下,婚禮在哄亂了瞬間後又重新開始了。
只是這件事,恐怕會流行好一段時間了。
雖然略有差池,格溫多琳最終還是完成了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日。
而安德烈也和黎莘回到了她暫住的地方——那一對新人的住宅中。
到了黎莘的房間,還沒等安德烈開口,就被黎莘推去洗浴:
「不管你要說什麼,先把自己打理好再來找我。
」
這句話比什麼都來的重要,所以安德烈只得暫時忍耐了自己急切的心情。
等他恢復了往日的神采,並且散髮著香氣而不是泥土味後,黎莘才滿意的和他坐了下來。
他看上去瘦了一些,不過還不誇張,只是臉色有些不好,疲憊又憔悴。
這讓他看上去有一絲病態的美感,也許是因為最近沒什麼陽光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