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靜靜的望著他,雙手放在膝上,肩背筆直。
「說吧。
」
這個遲來的解釋,她還是等到了。
安德烈覺得她的動作使得兩人之間有些生疏,不過現在大概已經是最好的狀態了。
畢竟她肯聽自己說出一切,而且他也足夠冷靜。
「我之所以一直不敢告訴你,事實上,是因為這件事還牽扯到了你的父親。
我害怕你因此而厭惡我,所以選擇了隱瞞。
」
他有些不敢看她的雙眼。
原身的父親,威爾遜伯爵的確不是因病死去。
他在機緣巧合下認識了安德烈,兩個人極為難得的成為了好友,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所以當威爾遜伯爵為了救他而死後,他對於他的遺願,自然是要用盡一切方法去完成的。
他的身世和那場追殺有些原因,他父親的弟弟為了他父親那些龐大的遺產,選擇對他痛下殺手。
而在威爾遜救了他以後,他也身負重傷,被公爵小姐救了回來。
所以他對她處處的忍讓。
其實他當然看的出來,那位小姐在流逝的時間中對他心生愛慕,無奈他並沒有報以同樣的感情。
他只能在別的方面,盡量的滿足她的要求——除了他的心。
安德烈離開莊園的時間,徹底解決了那位心懷惡意的叔叔。
「所以,你在擔心著什麼呢?」
聽完了這個有些冗長的故事,黎莘挑著眉看安德烈。
「因為我的父親因救你而死,所以我會厭惡你嗎?」
安德烈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抱歉……」
黎莘嘆了一口氣,她有些不知該怎麼接下去。
安德烈的想法也並沒有錯,只是將她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