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莘合上一本書,掩唇打了個哈欠。
回到莊園的日子其實挺自由自在的,也是難得的平靜日子,只有她和幾個傭人。
或許對別人來說過於寂寞了,可對她而言,倒是休養生息。
她抿了一口唐娜為她準備好的溫茶,將手中的書籍拍了拍,鄭重的放回了書架上。
這是原身和她父親都尊重的東西,不是嗎?
溫暖的陽光讓她有些困頓了,她眯了眯眼,踏出了書房,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唐娜正在下面整理,看見她從上方走過,就迫不及待的跑了過去:
「哦,小姐,有個好消息要告訴您。
」
她有些興奮的跑到了黎莘的面前,
「您還記得盧卡斯小姐嗎?」
繼承了原身的記憶,黎莘對這個名字還是有些耳熟的,似乎是以前的好友故交,只是在他們離開倫敦後就不大聯繫了。
「如果你說的是溫蒂的話,我當然記得。
」
記憶中的格溫多琳是個善良的姑娘,她的容貌只能算清秀,可是笑起來的模樣卻十分的可愛。
「是的,盧卡斯小姐托人給您帶了口信,她將會在倫敦舉行婚禮。
當然還有一封正式的邀請函,也許她是怕您收不到。
」
唐娜將邀請函遞給了她,裡面還夾雜著一封厚厚的信箋。
黎莘有些頭疼,她才剛從倫敦回來不久,可是如果不去,溫蒂顯然會十分的失落。
她想了想,還是決定過去一躺。
「唐,告訴那個人,我會去的。
」
就當是散散心了。
————
黎莘前腳剛走,後頭安德烈就趕了回來。
他身上還有些路上的風塵,瞧上去並不如以往那樣俊美挺拔,神采飛揚。
他皺著眉看唐娜,有些疲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