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治會說這樣的話其實並不奇怪,安德烈幾乎沒有和任何女人有過牽扯,事實上,他幾乎要以為這位好友有某些特殊的癖好了。
所以,他自然而然的認為,這個女孩有很大的幾率是安德烈擺脫公爵小姐的手段。
畢竟他離開的並不算久,又怎麼可能情根深重呢?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世上總有許多的變數,他被迫承受了好友有史以來最為嚴重的怒火,如果不是他離開的快,也許下一秒他會被逼著決鬥。
安德烈在喬治走後,面色冷沈的來到了黎莘的房間。
這回她倒是沒避開。
靠在窗邊翻過了一頁書,她抬了抬眼,又很快的垂了下去:
「亞瑟,你有什麼事嗎?」
她還是那副淡定又從容的姿態,這讓安德烈胸臆間的怒火越燒越旺,他們之間的感情進展的實在是太順利了,所以他有些理所當然。
明明是她先愛上自己的不是嗎?為什麼不能再給自己一點時間呢?
「辛迪,也許倫敦不適合你。
」
他想問她為什麼要和喬治談笑風生,可是話一出口,就變了一個味道,甚至有些傷人。
黎莘的手指頓了頓,落在了書頁的邊緣:
「亞瑟……」
她闔上了書,深深的望著他:
「我本來以為,你會告訴我我想要知道的。
」
她慢慢的坐直了身體,那雙眼眸里透出了幾分失望和悲哀,她的發絲依舊被陽光親吻著,卻讓她顯得有些蒼白和透明。
「我想,我現在知道了。
」
安德烈的話無疑帶著某種隱晦的侮辱性質,甚至在剛才,進度條還往下掉了一些。
雖然很快的回升,不過也足夠讓黎莘難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