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本還有些暈眩的腦袋,在看到結合處那片血跡時,瞬間清醒。
黎莘沒有回答,只是在他耳邊輕聲道:
「你疼嗎?」
她的嗓音沙啞,帶了一絲哽咽。
魏胥覺得胸口處悶悶的鈍疼,而她的話語,無疑是一根尖銳的刺,刺入骨血。
他幾乎是遲緩的點頭。
黎莘直起身子,一張嬌媚容顏此刻已是清淚縱橫,那雙眼眸中的悲慟,令人揪著心的痛。
「我此你疼一千倍,一萬倍。
」
「我真是可笑,為什麼要喜歡上你這樣的男人。
」
「我恨你。
」
她喃喃道,隨即起身,又用力坐下。
魏胥悶哼了一聲,她的下身緊致的不可思議,他到了現在才知道,這個女人,原來一直都是個處子。
「我恨你。
」
她每說一句,就帶著他抽動一次。
「我恨你。
」
「我恨你。
」
「我恨你。
」
明明本該是令人愉悅的歡愛,現在卻是淒慘不已。
黎莘的眼淚不停的從下頜滾落,炙燙溫度透過襯衫,如能灼燒他的皮膚。
玉柱在她身體里抽動,雖已經多了一絲潤滑,卻仍舊舉步維艱。
她每一下都是往身體里釘釘子,魏胥看得見她的痛苦,想要停止,可他竟然反抗不了。
這樣的情況下,黎莘最後還是和他一起到了頂點。
那一刻,她在他耳邊哭著說道:
「這是你欠我的,也是我還你的。
」
魏胥心神巨震。
第二天一早,黎莘果然不見了。
她所有的東西都還在,只是少了她自己,監控顯示她是在凌晨四點開車離開的。
魏胥想要追查她的車,卻發現那車被遺棄在了郊外,沒有她的身影。
她就像蒸發了一樣,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