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的。
孟長恪捏著捏著,倒似一團軟綿的棉花,越揉越舒服。
被他玩著手的黎莘,此刻已經因著過度的疲累淺淺的睡著了。
她抵著孟長恪的脖頸,呼吸輕輕,睡顏安詳純淨,同她方才的嫵媚判若兩人。
孟長恪頭一次覺著,這感覺著實不錯。
此時沈入夢鄉的黎莘卻不知。
日後的日子已經平坦了許多。
從第二日起,孟長恪屋子里的女人就多了起來,除了何妙還不曾來,鶯歌,並一些大小丫鬟,又將目光放回了孟長恪的身上。
原因無他,孟長恪的身子在她的治療下已康健了不少,如今朝著好的方向發展。
且他性子更是溫和許多,雖比不得以往,但也讓一乾人等瞧到了希望。
黎莘倒是被孟長恪寵幸,可架不住鶯歌的二皮臉,便是孟長恪沒吩咐,她也搶著往屋子里進。
這幾日,黎莘光是瞧見她的肚兜都不知幾次了。
這緣由,自然是她自個兒作出來的,將茶水灑自己裙子上,喊熱喊疼的,簡直無所不用其極。
若說起先孟長恪念著舊情,還有幾分憐香惜玉,這會兒也是被她磨沒了。
那天歡好之後,黎莘就同孟長恪說了清楚,如今他身子未愈,這房中事,一月一次足矣。
否則只怕損了根基,日後留下病根。
孟長恪將信將疑,可在見到鶯歌百般誘惑還毫無反應之後,他就清心寡慾了不少。
總歸他不是個重欲的,每月有一次的紓解足夠了。
至於人選?
他還是更想同黎莘顛鸞倒鳳,畢竟那滋味兒,若是男人嘗了,只怕沒有不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