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碰了塊硬石頭。
黎莘只暗嘆了兩聲,手下微動,輕輕擼動兩下。
孟長恪本想就這樣將她扔下床去,無奈她此時牢牢握著自己的命根子,根本沒有法子。
是以他只得咬牙,怒瞪著黎莘,眼中的烈焰毀天滅地。
黎莘略略笑了笑,只抬眸正視孟長恪,一字一句道:
「爺,莫怪罪婢子無禮,婢子出此下策,不過是想同爺說,婢子有法子,可叫爺恢復如初。
」
嗯哼,系統出品的東西,還是管些用處的。
她說的誠懇,一雙妙目裡頭澄澈乾淨,沒有絲毫躲藏。
孟長恪的手便止住了動作,他原本還滿心的怨憤,這下不知為何,腦中也出現了一絲清明。
他如今就像是溺在水中之人,哪怕出現了一根稻草,都被他視為救命之物。
黎莘淺淺的笑意分毫不變,孟長恪瞧著她,啞口無言。
他不想放棄,哪怕只是一絲一毫的希望。
是以黎莘說這話,他雖半信半疑,終究沒有再對她下狠手。
察覺到肩上凶狠的力道微微放空,黎莘心裡長抒了一口氣,面上不顯分毫。
但也只有她自個兒知道,方才有多懸。
「若是你治不好……」
孟長恪低低的開口,目光帶了幾分審視的狠辣。
黎莘躬了躬身子:
「便是爺要將婢子千刀萬剮,婢子也毫無怨言。
」
孟長恪冷笑一聲,眉宇間陰翳更甚:
「你知道就好。
」
黎莘暗地裡挑了挑眉,低著頭撫弄著手上軟趴趴的陽物,瞳中閃過一絲厲茫。
這孟長恪的性子著實是陰晴不定了些,只不過,她的時日長的很,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