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來,太師府里多了件秘聞。
說是秘聞,實則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太師府二少爺孟長恪,原是多麼個風華的人物,自遭了暗害殘了雙腿後,性子卻整日陰晴不定,暴戾殘忍。
攪的府裡頭的僕役人心惶惶,生怕自個兒成了那被殃及的池魚。
可就在這當口,孟長恪的通房黎莘,卻走入了眾人的視線。
不僅被孟長恪親自帶在身邊日日伺候,且自她之後,孟長恪竟是再也不曾動過其他通房的身子。
何妙和鶯歌心裡頭的滋味兒別提有多複雜了,她們一邊慶幸著黎莘替她們擋了炮火,一邊又對她如此受寵暗生嫉恨。
畢竟孟長恪的容貌氣度擺在那兒,鶯歌和何妙也是嘗了滋味的人,哪能沒半點想法。
尤其是鶯歌,她自小便隨著孟長恪,一直將他當成自己的良人。
如今見孟長恪同黎莘這樣,不由得生了幾分忿忿之意。
她們心中的想法若是讓黎莘知道了,少不得要啐她這樣厚的臉皮。
且不論外邊如何,黎莘在孟長恪屋裡,日日勤勤懇懇的替他按摩。
孟長恪此人疑心極重,她要刷他的真情度,只得循序漸進的慢慢來。
也是這幾日他配合,黎莘的大保健點數倒是漲的飛快。
她按完今天的量,起身微微拭了拭額間薄汗。
「爺,可有何不適之處?」
她壓著嗓音低低問道,孟長恪的眉間一蹙,只覺得雙腿微微發熱,旁的卻也沒有。
「並無。
」
孟長恪雖急切醫治,可也耐得住性子,黎莘連日來替他醫治,他的確是感受到了些許變化,或許,黎莘說能將他治好,也不是沒有半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