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珍珍浅笑淡然:“威胁?谈不上,你对我来说无足轻重。
”
“我只是警告你,注意你说话的態度和语气,別光顾著有一副豁出去的勇气就瞎猫死耗子只管往前衝。
”
“不是什么人你都得罪得起,有些人心善,不与你这种市井小民计较。
”
“但有的人,她就是睚眥必报,不把得罪她的人整到淒惨下场,就会不收手!”
“別误会,我说的淒惨下场,是通过正当的手段,让你们的生活过得淒苦、困顿,以及十分穷困潦倒。
”
说完,秦珍珍还露出一抹十分孤傲的冷笑。
同时,她身上还隱隱散发出一种具有压迫感的气势。
对於秦珍珍狂懟张婶儿,我半句也插不上话,虽然她有些话很刺耳,往往是针对了整个底层人民。
但能让张婶这种人气到不敢再胡说八道和口吐芬芳,那也是大快人心的一件事!
“张大婶,你还要继续与我作对,无端谩骂我吗?”
秦珍珍黛眉微挑,摆出胜券在握的样子。
张婶儿虽不服气,但也只能忍气吞声,毕竟来自社会阶级上的差距,她跟秦珍珍之间,差了十万八千裏。
“好,既然现在能好好沟通了,那么,请你回答前麵江文山提的问题。
”
秦珍珍重提我的问题,张婶儿低眉顺眼间,眼珠子左右乱转。
“我提醒你,最好实话实说,別想打什么其他注意,我不是江文山,也不是张凯,我一点也不好忽悠。
”
正在思考对策的张婶做出心下一横的表情,她抬头看著我道:“我说的都是实话。
”
“警察同誌,我先前跟你们说的都是实话,是江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