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连哄带骗要把刹车片藏到我们家的,老头子,你倒是说句话啊!”
张婶说著就开始求助张叔。
张叔左右为难,最终还是屈服於一些我不確定的因素,眼神中带著一丝愧疚看著我。
“出事的那天傍晚,大概是六七点鍾的样子吧,我老了,记得不太清楚。
”
“我老伴儿留在医院照顾小凯,我回到家裏做饭准备晚上给带过去。
”
“正在我准备出门的时候,文山急匆匆地敲了我家的大门。
”
“我以为小凯有什么新情况,所以就开门让他进去坐了一会儿。
”
我嘴角一抽,静静看你表演。
“当时文山很著急,我清楚记得,他当时是满头大汗,脱掉了外套,裏麵就只剩一件薄衬衣,可以看到他背上的衣服都打湿了。
”
“我就问啊,‘文山,你怎么那么热,弄得浑身都是汗水,要不要先去洗个澡啊。
’”
“文山当时就拒绝我了,然后从他外套的大口袋裏,拿出了一块长条形的铁块,挺沉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这辈子没开过车,对那些东西不懂。
”
“当时文山也没跟我说那是个什么东西,只说,是小凯的重要物件,让我收好。
”
“於是,我就將那铁块放到了小凯书柜的抽屉裏。
”
“可谁知道,今天有两位警察同誌过来搜证物,说那铁块是什么谋杀案的重要物证。
”
“我当时就嚇著了,一五一十地跟警察同誌交代了实情。
”
“但是两位警察同誌好像不太信我,又到医院將小凯和我老伴儿给带到了局裏麵来。
”
“哎哟,警察同誌,我们一家人真的是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