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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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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常常生妈妈的气,所以爸爸看得出来容易生气了。

    ” “哦——”容易抓住了爸爸话里的小尾巴,得意的拖长音调,“我妈妈可是漂亮女生哦!爸爸生女孩子的气,爸爸不是绅士!” 容磊笑着蹲下来整理儿子的衣领,拍拍他的小肩膀,叹了口气说:“等再过二十年你就会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有一个女人是不需要你对她绅士的,她就像另一个你自己,悲欢与共,生死相同。

    妈妈对爸爸来说,是唯一一个这样的女人。

    容易,感情有很多种,这种叫做爱情。

    ” 容易半懂不懂,觉得很新奇。

     这是他幼小人生里的第一次,有一个男人把小小的他,当做平等的男人来对话。

    他懵懂的心灵第一次有了作为一个男人的高大感。

     很多年之后的后来,当容易终于长成了一个成熟男人时,每每回想起这个月光充盈的夜晚,父亲高大的身影和循循的话语,都仍旧让他觉得,浑身的血液里充满了仰望榜样的力量。

     “爸爸,我以后一定不和妈妈闹别扭了!”容易沉思过后,很慎重的说。

     容磊的谈话目的达到,捏捏儿子的脸蛋,把他抱起来慢慢往回走。

    容易趴在爸爸肩头,搂着爸爸的脖子,数着爸爸的头发玩,歪着头软软的问:“爸爸,能不能说说我妈妈今天遇到什么烦恼了?” “妈妈的外婆去世了。

    ”容磊觉得生离死别是每个人都要经历的事情,不必瞒着孩子,“还有,妈妈的爸爸生了很严重的病,你顾烟小姨也有些状况需要你妈妈处理。

    ” “你为什么不帮助她呢爸爸?” “爸爸能帮她的都帮了,但是每个人都有很多事情,是必须自己去做的。

    ” “比如说上厕所!” “……对。

    ” 我们 据说离开人世的第一天晚上,人的魂魄其实还没有能找到去往阴间的路。

    所以灵前要点长明灯,门要开着,亲属要守着,这样驻留阳间的魂魄才能去的安心从容。

     于是整晚,顾明珠带着两个妹妹为外婆守夜。

    她里外的打点,忙的坐下之后连话都不想多说。

    而顾烟是淡薄迟钝的性子,只低头默默的流眼泪,看不出来怎么的伤心欲绝。

     阮夏与他们两个不一样,她失去的,是她在这个世上最后的一位血亲。

    从昨天的凌晨到今天的凌晨,她几乎哭干了眼泪。

     只是顾明珠发现,傍晚之后,小姑娘眼里的悲伤参杂了几许不知所措的凄惶,在看向她时更为纠结苦痛。

    她以为阮夏是想到以后的孤苦无依,自怜自伤,也就没有多问她什么。

     凌晨三点多的时候,寒气最重,程光来给她们三个送了些热汤和点心。

    五点多,昨晚回去市里处理重要事务的梁飞凡赶回,看到顾烟仄仄红眼眶的模样,心疼的直皱眉。

     顾明珠看天也蒙蒙亮了,便命令两个小的都去休息。

    顾烟和阮夏自然都不肯,一个被梁飞凡不由分说横抱起带走,另一个被程光架着上楼去了。

     八点多,容磊带着容易来了。

     看到儿子忽然出现,顾明珠愣了一愣,趁旁边人教孩子对外婆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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