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长时间没发泄,最近又有点上火,他做了一晚上乱七八糟的春梦。
他梦见自己在婚床上和一个金色长发的女人挥洒着汗水,他低喘着滚下热汗,情不自禁想去亲吻对方,可对方头一抬起来,却变成了闻玉书,他敞着腿被他一下一下顶,低低地喘着哑声叫他姐夫,自己的东西被他臀瓣间一个洞包裹着,那处已经被他弄到红肿了,正往外吐着精。
聂明朗一个惊吓,醒了,胸腔里一颗心脏“扑通扑通”剧烈跳动得他心慌,还没等他从那场禁忌的春梦中回神,怀中的人就动了动,在被窝里胡乱摸几下,一只手隔着睡裤握住了他硬邦邦的东西,顿了几秒还摸了摸,仿佛在确认这根顶着他的棍子是什么,弄得聂明朗尾椎骨一麻,随后,对方像是彻底清醒了过来,把眼皮一掀。
妻子的弟弟从他怀中抬起了浅金色的脑袋,几丝头发垂在他白皙脸侧,聂明朗僵硬着身体一动不敢动,因为对方的手隔着裤子抓住了他的性器,那双琥珀色的眼珠子盯着他,忽然一个用力收紧了手上的力道,沙哑地吐出几个字。
“姐夫,你是变态么。
”
姐夫先给我个解释,不然我现在就想帮你折了(剧情)
空气中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
聂明朗额头浮现出青筋,平时没觉得什么,做了一场春梦,怀中抱着的身体也烫手了,而且一想到对方的手如今正在下面握着他,他就尴尬的要命,心里有火在烧似的,紧咬牙关:
“你先……你先把手松开。
”
“姐夫先给我个解释,”闻玉书和他躺在一个被窝,在他怀中仰着能迷得他姐姐神志不清的脸,下面那只隔着裤子握住他下身的手没松开,反而更加用力:“不然我现在就想帮你折了。
”
聂明朗脸色有一瞬间的扭曲。
他这辈子受过最大的惊吓怕就是昨晚做春梦梦到了小舅子,今早惊醒,还被当事人一只手握住了顶在他肚子上的犯案工具了,不过聂大总裁不愧浸淫商界多年,不管心里再怎么复杂和尴尬,表面上都看不出一丝半点的心虚,反问:
“晨勃而已,你在想什么?”
闻玉书仔细观察他的表情,似乎没从这张脸上发现任何不对,就又缓缓地问:
“我怎么睡在姐夫怀里了呢。
”
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