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用?完膳,他问:“酒酒可是有心事?”
初酒酒扫一眼屋里的奴婢和太监,寒楚垂下眼帘:“都退下。
”
“是,皇上。
”
殿门被关上,小?葵和小?晓、小?兰以及李公公在殿外急得站立难安,瞧这?气氛是要吵架的前?兆啊。
“酒酒不妨直问。
”寒楚淡道。
初酒酒表情?认真地直视他:“皇上可有戏弄过臣妾?”
寒楚盯着她沉默几秒,眉尾微挑,初酒酒看着他的眸色越发晦暗…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她还没有来得及制止…
“朕每日都有戏…”
初酒酒羞红着雪白?凝脂,手快地捂住他的薄唇。
“你…你无赖!流氓!”初酒酒羞得直骂。
寒楚眉目含笑,反手握住她刚刚洗净过的手,用?滚烫薄唇细吻她柔软的手心。
“朕只对酒酒无赖,只对酒酒耍流氓。
”嗓音很淡,说这?话时?漫不经心。
初酒酒被他没脸没皮的话险些羞坏了,扯了好几下才成功抽离自己的手。
耳根红红地抱着双手,侧背对着他,重重地哼了声。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意思。
”她气呼呼地道。
下一瞬,她的柳腰从?身后被结实的双臂抱住,初酒酒正生着闷气,被他突然一抱,想把他的手掰开…
右边的细肩一沉,寒楚将脑袋搁在她的薄肩上,薄唇似有似无地撩拨着她红到似乎要滴血的耳垂。
“朕不懂。
”
呼在耳后的热气让初酒酒身子半软,缓上一会才继续问:“你..你不懂?皇上可曾听过楚之二字?”
寒楚毫不意外,却也没有再隐瞒下去:“真巧,朕以前?的名,便是楚之。
”
初酒酒:“!!!”
可能是生气了,力气出奇的大,将他的手掰开,转身对着他双腮气鼓鼓地道:“你骗我!”
寒楚笑如春风,坦荡地承认了:“这?件事是朕的不对。
”
初酒酒羞得难以自持:“你..你还让我..诱惑你?你..厚脸皮!”
寒楚丝毫不见生气,甚至带着宠溺,伸手将她抱进怀里。
一边吸吻她的耳垂,一边慢悠悠道:“酒酒骂狠些,朕喜欢酒酒骂朕。
”
初酒酒耳垂湿热,被吻得深吸口气,耳垂本就很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