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不停的撩拨…
“酒酒有所不知,你诱惑朕的模样,很让朕失控。
”寒楚气息粗重,薄唇印在她雪白?的侧颈。
“你…脸皮厚!”
寒楚松开她的耳垂,轻笑,嘶哑着声:“看来酒酒对朕了解得还不够,我不仅是脸皮厚。
”
直到天色较暗,寒楚阔步从?殿里走出,回养心殿处理奏折。
殿里的榻上,初酒酒双眸虚闭着,眸中和肌肤的绯红还未褪去。
这?件事并没有就这?么过去,初酒酒生着闷气,第二天也没有理寒楚,虽然并不能制止这?人坏,但?她就是不肯理他。
今日午时?风大,好在阳光明媚。
初酒酒还在生寒楚的气,气他这?样戏弄她,坏透了。
她来到窗前?透气,刚走到窗边,寒楚高大的身影将风和光亮都挡去一大半,他的云容月貌带着笑意。
“酒酒,我错了,原谅我可好?”声音清冽温柔。
初酒酒没想到他会突然出现在窗前?,轻哼一声,动手把窗“啪”一下关上。
寒楚:“…”万般无奈。
旁边的李公公低着头死都不敢抬起来,表示他什么都没有听见、没有看见,也只有柔妃敢这?么对皇上。
这?天夜里,寒楚再次剖心哄她:“朕不是有意要骗你,其中有难言之隐,不知该怎么跟你说。
”
初酒酒不信:“你敢说你让我诱惑你,不是故意的?”
寒楚轻咬一下她的手指头:“这?个是我故意的,酒酒诱惑我,比梦境里还要让我难以自控。
”
初酒酒脸蛋微红:“你..你还做类似的梦?”
他眸色深邃一边咬着她的青葱玉指,嘶哑着声音:“酒酒想不想知道,梦境里的画面?”
初酒酒以为他是要描述出来,没想到他不仅要用?语言描述。
烛光如昼,整个殿里亮堂堂。
“酒酒的表情?比梦里还要让朕喜爱,酒酒…朕的酒酒…”
“…酒酒探出舌尖的模样,朕真想…”沙哑的音色咬着后牙槽,早已晦暗的眸色泛起猩红,说得极狠。
等天色渐亮,寒楚与她耳鬓厮磨时?,清昳俊美的脸庞带着癫狂的扭曲:“莫要再生我的气,酒酒可以打朕、骂朕,甚至拿匕首捅死朕,只要酒酒能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