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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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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道:“埃索这样的家伙虽然少,但并不意味着不存在,你们应该也都记得他在见过妈妈之前的表现吧?” 桀骜,不驯,叛逆,根植于灵魂深处爱着虫母的基因似乎尚未觉醒,眼底看不到一丝对虫母的眷恋和渴望,有的仅仅是冷漠和克制。

     “记得,”赫尔点头,若有所思,“雄性虫族的数量每年都在成倍递增,数量庞大意味着我们力量的增强,但同时不可控性也会提升。

    ” 六百多年前,经历过王虫黑暗统治下的虫群数量有限,那时候几乎是每一个个体都可以见到虫母的光景;而六百多年后的今天,虫族数量与日俱增,??几乎覆盖数颗星球,但唯一的虫母则被保护在天空之城,远离下层的虫族。

     ……在长久无法见到虫母的生活里,谁也无法保证会不会出现那么几个反/叛因子强烈的个例,哪怕数量极其稀少,虫族高层们也不会放任这种意外产生。

     为此,防患于未然的最好办法,就是让“个例”提前发觉原来自己也是深深爱着虫母的。

     抱着手臂站在窗前的伽玛接话,“……但其实只要是见过妈妈的虫族,都会无一例外地爱上妈妈。

    ” 说这话的时候,伽玛满脸认真,只是耳尖轻微的发红痕迹,则暴露了他羞怯于向阿舍尔表达爱语的内向。

     他喃喃反问:“谁会不爱妈妈呢?” 就好比他们,好比埃索,好比任何一个有幸见过妈妈的雄性虫族。

     虫族内部的“叛逆儿”只会是少数,比起绝大多数从诞生起就深深眷恋着虫母的同类,他们的思维相对异类,甚至是冷酷漠然,仅仅是“虫母”这般单一的词汇,对于这部分稀有的叛逆者来说很难引起连锁反应,埃索就是最好的例子。

     可若是未曾见过面的传闻变成了眼睛可以捕捉的画面,那这些维持着的“冷酷漠然”,大抵是有些不够看了。

     迦勒点头,继续之后的解释: “所以放出妈妈的照片是最好的办法我们的同类们越是看到和妈妈有关的一切,就越会被吸引,自然也会拼了命地往上爬,于是保护妈妈的这道盾会更加结实,为妈妈所用的刀刃也会更加锋利。

    ” “叛逆儿”的不关心、不在乎,会在潜移默化中演变成渴望和痴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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