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起来洛杉矶参加米卡.本廷克的电影首映,以及LA白马的盛大开业。
结束LA的短暂行程后,我邀请我最好的两个伙计参观我和钱宁的公司。
那是狄兰和亨利第一次来Voyager。
每每当我觉得我们的公学时代早已终结时,总会有那样一个时刻让我们重返往昔。
那一次是在加州的阳光下冲浪游泳,和我们的公主一起。
固然少不了酒精和冲动,少不了幼稚的争风吃醋。
也少不了几名观众,哈利、赛琳娜和米卡。
谁能想到公主疯玩后生病了。
我说公司市值破千亿她必须答应跟我约一次会,一半是为了逗病中的她开心,要知道“坚强的”董事长小姐几乎从来不生病,如果不算“精神疾病”的话。
1999年,互联网泡沫未及巅峰,也就不谈破裂。
我不是预言家,我当时不可能想到Voyager真的能那么快破千亿。
如果狄兰.本廷克恨我,他有充足的理由。
1999年的最后一天,在GB号上,在另一个时空,或许本该是钱宁与狄兰和好的契机。
但在这个时空里,发生的已经发生了。
1999年12月31日晚上的泰晤士河可谓堵塞。
尽管为千禧年而兴建的摩天轮“千禧之轮”伦敦眼和千禧桥都尚未完全竣工,更不提向公众开放,但这丝毫没有影响人们聚集在河上和两岸跨年的热情。
这一年也是伦敦跨年烟火的元年。
人们喜好争论到底这一天是世纪末的最后一天,还是2000年12月31日才是世纪末的最后一天。
不在于事实应该是什么样。
“其实大家只是想过两次世纪末的最后一天。
”诺亚那天也在,赴公主三年前在GB号上的千禧之约。
他带了一个女伴,跟王室沾亲带故的年轻淑女,我祖母定然满意的那种。
“一千年才赶上一次,为什么不干脆过两次?”
亨利和查尔斯在低声聊着什么,听罢诺亚的话,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开始打趣少校。
夏洛特也加入进去。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