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亨利咬定是杰瑞有心在我面前破坏他形象。
他一面支支吾吾,一面又百般调戏我,问我是不是吃醋。
老实讲,亨利有时比狄兰还经不起挑逗……
现在亨利也做同样幼稚的事。
“那你吃什么深情混蛋的醋?”我笑话他。
瞬间,我的两只手被男人缚到背后,他埋在我的脖颈里,闷闷地讲,“不只他,还有一位。
……你和狄兰聊什么了?声音那么小。
”
这时候应有善意谎言。
偏偏我不想对亨利撒谎。
因而我决定保持沉默。
“告诉我,bb,我想知道。
”亨利蓦然抬头,暗黑的眼瞳咄咄逼人。
我只讲到一半,亨利眼里布满痛苦,他大声质问我:“你想要他?你还想要他?”
我应该第一时间摇头,我应该立刻否认,但我犹豫了一秒。
一秒。
他阴沉着脸,粗暴地把我抱上床,狠狠地吻我,我感到很不对劲,开始反抗。
“亨利,你弄疼我了!”
我的声音在寂静而喧杂的卧室里,像尖利的钢管划过粗粝的地板。
亨利一滞,所有动作戛然而止。
“Sorry.”他没看我,木讷地说。
然后翻身下床,摔上门走了。
我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想起什么,赶忙下床。
亨利不在白马套房里,我打他电话,他不接,后来发现他的手机就在我的卧室,在他脱掉的外套里。
我叫来切尔诺夫,命他找到亨利马上给我电话。
切尔诺夫倒是没费多少工夫,他在白橡木的花园转盘外发现了暗绿色的阿斯顿马丁。
“老板,他看上去没事。
”切尔诺夫在电话里说。
“你确定?”我知道切尔诺夫和亨利颇有交情,但俄罗斯人也绝不会骗我。
“我确定。
他只是坐在车里,也许准备打个盹儿。
你要我现在把他带回去吗?”
“不……随他吧。
但如果他准备闯进去……”
“我知道怎么做。
”
这是我无法预料到的1998年伊始,从我和亨利的第一次“吵架”开始。
而到了当天晚上,更预料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我从集团的新年慈善活动回到家中,亨利在我的宅邸亲自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餐桌上摆满了红玫瑰,浪漫烛光下,精致的中西混合料理香气四溢。
这不完全是他的错。
我想。
我也有错。
他不用这样的。
“亨利,昨天晚上……今天早上……”我该怎么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