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被蜜液浸泡,被名为“**”的小虫蛀成了空心,酥软一片。
“所以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
“第一次的日子。
”
“什么?”
他恼怒地瞪着我,欺上来咬我的耳垂:“上床!”
这两个字可谓振聋发聩,惊煞我也。
我将它们连起来,古怪而不确定地复述道:“第一次上床的日子?”
他的吻蔓延而下,由耳垂滑到了脖颈:“别墅party,我戴着面具,你穿着白衬衫……”
“我记得。
”并且非常清晰,仿佛就在昨天,“可为什么你也记得?”
就算我历历在目,也不会神经病到把它当做纪念日来记,席宗鹤就是个被冯安关单他们坑害到失身的可怜年轻人,事后只会恨不得自己从未参加过那个party,就更不可能去记它的日期了。
“我翻了下我当年的行程表,最后确定了具体日期。
”席宗鹤湿热的呼吸喷吐在我颈脉上,又痒又麻,“十年了,顾棠,不该庆祝一下吗?这可是我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相遇啊。
”
竟然已经有十年了……
“相遇即上床。
”我被他弄得有些痒,低低笑起来,“十周年纪念,好吧,这的确挺值得庆祝的。
可是……”我看了眼腕表,“夭夭要放学了,我们恐怕来不及做什么。
”
席宗鹤不为所动地按下我的手,道:“我让李嫂送她去容?|那儿了。
”
他缓慢地一颗颗解开我的衬衫扣子,炙热的手掌由上往下抚过我的身躯。
我不可抑制地抖了抖,忍笑道:“看来你预谋已久。
”
“三个人很好,但有时候我也想要和你的两人世界。
”他附下身,亲吻我的锁骨,胸膛,腰腹。
午后的阳光下,我们在玻璃房内宛如两只交尾的兽一般,彼此纠缠,彼此厮磨。
大汗淋漓,激动尽兴。
他将我按趴在宽大的窗边榻上,上半身枕着软垫,下半身跪在绒毯上,他从后面抱住我的腰,紧紧与我相贴。
我眼睫上尽是汗水,颠簸抖动得狠了,就全都进了眼里,视线便会模糊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