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用力将他扯向自己,拉着他坐到我身旁,将他手里的酒放到餐车上。
“今天是什么好日子,你竟然要开这样好的一瓶酒?”四十年的康迪,可遇不可求,怎么也要五十万吧,就算是席宗鹤,酒窖里也不过三支这样的酒。
他掰着我的下巴:“你忘了?”
我一愣,心里飞速盘算着各种纪念日和彼此的生日,甚至连夭夭的各种大日子都回忆了遍,发现无一对的上,不禁有些纳闷。
“你忘了。
”他看出我的茫然,更生气了,捏着我的下巴一口咬了上来,凶狠地不加掩饰,我嘴唇和舌头都像是要被他咬掉了。
我抵着他的胸膛,想推开他,他一把扣住我的手腕,将我推到玻璃房的透明玻璃墙上。
我渐渐失了力气,不再拒绝他,他吻了一会儿,忽地软下攻势,由凶猛的野兽变回温柔抚慰的情人,用舌尖细细勾勒我的口腔,轻咬着我的唇,力道简直比蝴蝶的翅膀还要轻柔温存。
“好甜。
”他退开一点距离,没来由吐出两个字。
这一语双关,让我有些吃不准他是在赞美我,还是单纯尝出了我口中贵腐的滋味。
我勾着他的脖子,视线带过餐车:“滴金酒庄,15年产的贵腐,堪称完美的年份,来一杯吗?”
我看他没反应,探出身子用自己的杯子给他倒了一杯。
他接过了,浅浅抿了一口,眉心更紧地拧了起来,再一口饮尽。
“不好喝吗?”他表情太奇怪了,奇怪到我都要怀疑这酒是不是在几分钟内变质了。
他将酒杯随意地放回餐车上:“不够甜。
”
不够甜?
我挑了挑眉,这可是贵腐,以甜润著称的葡萄酒啊。
“那你……”我刚说了两个字,席宗鹤回身捧住我的脸,深深吻了上来。
他吸吮着我的舌尖,猛烈的简直就像是要将我的灵魂吸出体内那样。
我们完全屏住呼吸,一口气耗尽了,再也憋不下去,这个吻也结束了。
席宗鹤揩去我唇角的涎水,喘息着道:“这样才够甜。
”
我靠在软垫里,每根骨头都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