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起来更像了。
也不是嘴硬,昨晚他还是有节制的,但晋舒意才不会说实话。
“今日你好生休息,我晚些时候回来。
”身后人道。
下巴还在他掌心,那指腹便也不知有意无意的就轻轻蹭在了她唇瓣,晋舒意一说话就似是吻上,因而她只是嗯了一声。
如此,那人才替她掖好被子起身。
晋舒意听着动静,想了想还是坐了起来。
“怎么了?”有些诧异,淮砚辞系带的动作停下看她。
“左右也睡不着,”她说着也兀自披衣下床,瞧见他只盯着自己,遂脚步一转过去,“你这朝服倒是繁琐。
”
她拂开他的手指,亲自替他将腰封扣好。
待要再替他系上玉珏,便被抓住,淮砚辞认真道:“礼部说的什么鬼东西你不必听。
”
“说什么了?”晋舒意抬眼问,“哦,你说伺候床笫之事?”
“……”难得,大清早的,昱王殿下目瞪口呆,果然,女人下了床就换了个
人!
晋舒意也就嘴上能打得过他了,心下满意,不过也不敢再刺激,这才正经回复:“不是要伺候你,我就是想感受一下。
”
这次,男人犹疑问:“感受什么?”
“感受一下恩爱夫妻的寻常模样,还有,”她趁他松懈松手,低头端正替他整理好衣裳,“今日开心,就想替自己夫君穿戴一次。
”
这话落在淮砚辞耳中,便也只余下恩爱二字了。
他将人搂回来,伸手也替她一点点收拾好,而后重新凝住她的眼:“王妃终于承认,你亦心悦于我?”
晋舒意一愣,已经见得他满面春光。
人哪,还是蠢点的好。
“殿下?”外头,玄枵的声音传来。
想必是已经听得里头动静,晋舒意突然意识到他该是要上朝的,推他一把:“快点,你该晚了。
”
“无妨。
”
“???”
“年关将近,加上今年的地动,该是要皇家祭天仪式的。
可近来京中不稳,陛下恐有变数,因而祭典一事由我来督办,”他松开她,“你不必担心。
还有,归宁要带的东西,我已经备好,你倘若是要出去,多带着人,常姑姑武功不比娵訾差,也能护着你。
”
“好。
”
门外,玄枵唤了一声以后也不好继续,怕是扰了主子兴致什么的。
不过只是等了一会就见得门开,他一看主子面色就晓得今日必是个好日子。
直觉!
晋舒意这两日在常姑姑的陪同下,基本将王府大概都掌握了,加上她自己带过来的嫁妆等,一应田产庄子和铺面她也厘清头绪,又逐个安排归置。
“这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