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回手,也收回压着她的力道:“若叫你这般不得眠,我这夫君可实在失职。
好好睡,闭眼。
”
罢了,他轻啄她眼睫,叫她合眼。
晋舒意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也是直等到他退身隔出一点方寸,重新用被子将二人罩好,再无动静,她才懵懂回过神来。
好像,她其实并不是不想。
不然,为何现在会突然的失落。
她真的在防备着他么?真的抵触么?
如是果真如此,为何她连挣扎都只是表面文章。
若她拿出吃奶的劲来,他淮砚辞又岂能当真占得她便宜。
只是初尝情动叫她羞涩难当,加上第一次他便就……
她只觉得此人比之那些什么嫁妆画上的懂得还多,竟是水中也不放过。
当初礼部送来宫中嬷嬷同她讲授的时候,只说了身为女子如何在这件事上伺候夫君,却是没教过她,还能反过来。
淮砚辞并不满足于叫她片刻欢愉,而是屡次三番,甘于俯首。
思及此,晋舒意更是睡不下一点去。
既是两情相悦,怎能叫他大婚第二日就误会了去。
晋舒意想着,晋家女子可不是这般做派。
她转身看住闭眼的人,指尖微动,终是动作。
对面寝衣被触上的瞬间,男人就睁眼看下。
四目相对。
晋舒意:“……”
淮砚辞不知她这又为哪般,只问:“冷?”
“不冷,有点热。
”
他沉默,而后才道:“那我去拿床薄些的被子来。
”
“淮砚辞,我不是要刻意防你。
”
“你……”
“你总得允许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