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方落,便觉怀中一沉,是男人将信笺压给他。
赶紧接了抬眼,却见自家殿下很是欣慰的模样。
“殿下这么瞧我作甚?”
“本王看你最近倒是聪明了不少。
”
“啊?”
“说得对,谋反这么大的事情,怎么能不里应外合呢。
这时候过河拆桥,傻子所为。
”
玄枵听得一头雾水,紧跟几步:“所以他这是故意扰乱我们?那眼下我们该如何?”
完了,问完这句主子看着自己又嫌弃了起来。
淮砚辞:“果然人不能多夸。
”
玄枵:“……”
委屈,想哭。
屋内,晋舒意点了点对面的位置叫人坐下,这才正色同他道:“原本今日要你来,是有两件事要同你说的,不过现在看来,第一件事已经不必我赘述了。
所以,你是何时发现殿下身份的?”
“说出来怕是阿姊不信,第一眼,我第一眼瞧见昱王的时候就觉得错不了!”
臭小子还骄傲了起来,也不晓得真假,单是表情骄傲极了,也不知哪里值得炫耀。
晋舒意便没想继续,只道:“至于这第二件事,齐雅先前的身份已然做不得数,不过她能跟着娵訾也是陛下授意,想来先时所犯之罪也算是揭过。
昨日她重新亮明身份做人证,算是戴罪立功,不过牢狱之苦还得受得些时日,待事态平息应是能平安出来。
”
说到齐雅,少爷听得认真,表情都正经不少,听完只点头:“我晓得,姐夫让我带她入京的时候,她也就同我说过了。
但是阿姊,她没有真的害过人,虽是干过坏事,也是受人蛊惑,陛下圣恩,我等她出来便是!”
“那你可知,她若是出来,便是暗门之人,不会再是你的随侍。
”
“她本来也不是我的随侍。
”少爷接得快,等到碰着亲姐的一个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