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低头玩着杯子,“她在晋家,本就是为了暗门之命,我也从没把她当成晋铭。
”
“所以,我要同你说的便是,她不是一般的女子,身世、经历以及肩负的使命便已经决定了她不会甘于留在家中相夫教子。
你若是想要娶她,不仅要她自己愿意,还要能接受她的高飞。
”
“阿姊你……你不反对?”
少爷是能抓重点的,竟是先问出这句来。
晋舒意觑他:“我说的话,你听进去多少?”
“我省得。
”没想到,晋书铖却是将杯子一摆,毫不逃避,“这世间女子本就是各色各样,哪一个又是一般的?母亲一般吗?若是一般她怎会决然和离,一手操持家业,又同爹爹有了我。
你一般吗?若是一般,晋家又怎会走过那钢索,起死回生?齐小雅自是该有她的路要走,可她若是有心同我在一起,我们两个人总能有办法的。
她若要高飞,我便就做托举她的东风。
若她要歇息,我就做安抚她的溪涧姐夫都能为爱做赘婿,我又有什么不能做?”
嗯?
晋舒意原是欣慰听着,不想差点被这最后一句呛到。
“关你姐夫什么事。
”
“姐夫能屈能伸,是我的榜样!”
“……”
晋书铖见她哑巴了,这才想起来从怀里抽了匣子出来。
“这是什么?”
“外祖让我交给姐夫的,我也不知道是啥,”他道,“好像是姐夫信中提到了什么。
”
给淮砚辞的?
这二人果真是背着她有秘密呢。
晋舒意伸手,晋书铖又按住:“阿姊你不会偷看吧?”
不知道为什么,少爷的提防表情实在碍眼。
晋舒意呵了一声:“你信不信,只要我想,淮砚辞便会亲手交给我瞧?”
“……”
不是,阿姊怎么这样?!
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