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偷看。
也罢,他晋家人讲究一个诚信,不看就不看。
不过有件事情,他还是有些好奇:“那个……我想问个问题。
”
“什么?”晋舒意见他眼珠子滴溜溜地转。
少爷先是看她,而后又转向男人:“姐夫你当真是太子三师之首,当朝太子太师?”
这是什么话?
淮砚辞也终于舍得瞧他一眼:“怎么?”
“那我岂不是跟太子殿下成了同窗?!”想了想,他又摆手,“呀,也不是,算起来,我是师兄!”
晋舒意被他这脑回路给震住了,敢情这小子憋了半天就为了这?
见二人齐刷刷望过来,少爷眨眨眼:“我说错了么?我读书习字……本就是姐夫教的啊……”
话音刚落,又是一块肉被他姐夫夹进了碗。
淮砚辞:“教你读书确然,不过,习字便就罢了。
”
嗯?受宠若惊的少爷懵懂咬了一口肉,突然就反应过来。
不是,怎么还就只认一半啊?
他字真的很丑么?
陆芳斋那牌匾他可是瞧过的,分明同他的字都是不好辨认,凭啥他的字叫丑啊?!
可少爷瞥见那人目光,还是怂兮兮觉得,不认就不认吧。
哼!
饭罢,淮砚辞以处理公务为由先行离开,留他们姐弟二人说话。
出去的时候玄枵刚接了娵訾他们传回的消息,上前一步道:“寒砺同娵訾说的话倒是同殿下所料无差。
”
淮砚辞接过信笺来瞧了一眼,没说话。
玄枵便继续:“可他这又是何意呢?他若是想要后边利用王妃行事,只作威胁便可,毕竟镇国侯若是想从昱王府打探什么、做什么,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引导王妃。
如此暴露他同镇国侯的关系,就不怕王妃同镇国侯产生隔阂么?”
“自然不怕。
”将信笺折了折,淮砚辞转而望向方才走出的屋子,不知在想些什么。
玄枵不解:“这个时候倘若是镇国侯与王妃父女关系失和,于他何益?没有了镇国侯,他岂能启动侯爷先前布下的暗线兵力?”
“昨夜有任徵亲自护送出京,便已经是交付所有了,不然你以为,为何京外一应人等会护他周全?”
玄枵恍然,却仍是困惑:“属下还以为他是要去云州率军北上,同镇国侯里应外合呢。
如此看来,他这是要过河拆桥啊?是不是太早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