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
”
“好,那我现在告诉你,这正是当年京中变乱的主犯,前宜王寒砺。
”
陶夏知扭动了一下,直望着眼前几人:“所以呢?同我说这些做什么?!”
“陶大小姐难道不想知道,为什么你的兄长突然像是变了个人么?”
此言一出,不仅是陶夏知,便是陶秋临都蓦地一震。
颜松年却是敏锐地捕捉到前者眼中一闪而过的惊恐,逼近一步:“小姐知道?”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陶夏知猛地重新开始挣扎,不仅如此,她甚至张皇得想要逃走。
陶秋临从未见过她如此模样,竟像是有些疯魔。
“姐姐!”她过去将人抓住,颜松年想拦,却到底收手,陶秋临看着她,“此事非同小可,你若是知道,定不可以隐瞒。
”
陶夏知盯着她,突然笑了出来,她这般模样叫人心惊。
颜松年蹙眉,没有作声。
半晌,陶夏知才似是笑够了,用红了的眼看他们:“你们个个都过得好啊,恩恩爱爱,得偿所愿,那我呢?我呢?就因为我喜欢的人不喜欢我,就因为我犯过一次糊涂,所以,我就该被所有人人厌弃,该被所有人威胁么?呵你们威胁我,他也威胁我,我陶夏知究竟是犯了什么罪要得此报应!”
陶秋临听不懂她在说什么,颜松年却只抓住了要点:“他今日威胁你做什么?”
“你不必知道,”陶夏知这会儿好像是慢慢又恢复了平静,“但你们此时抓住了我,接下来他要做什么,我也不晓得。
他是个疯子。
”
“知道是疯子,还要与虎谋皮?”
“何为虎?如果他是虎,那你们又是什么?”
颜松年漠然看她:“你是陶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
“那她呢!”她伸手一指陶秋临。
颜松年神色无波,只道:“她是我的妻,我自可保她。
但你要尊严地活着,唯有自保。
”
他一语中的,被缚住的人忽得僵住,而后颓然倒在了地上。
半个时辰不到,陶夏知重新回到了男子身边。
“如何?”陶柏业问。
“我伪装陶秋临进了婚房,迷香已放入喜烛,待燃尽,便无痕迹。
”
“很好。
”
陶夏知看他,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