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问出:“你究竟,为何那么讨厌任舒意?”
“这个问题,你问过,”男子道,“我还是那个回答,你难道不讨厌?”
“我是因为昱王殿下,心有不甘。
可你不同,便是要讨厌,也该是对昱王……”
“陶夏知。
”
这一声,生生叫人住了嘴,陶夏知陡然发冷。
陶柏业看她:“你好奇心太重了,这样的人,会死得快。
”
“……”
晚宴开始前,任徵也来了昱王府,婚宴正式开始。
酒过三巡,众人纷纷开始走动,新郎官自是也要在众人簇拥下开始敬酒。
只不过淮砚辞王爷的身份摆在那里,基本是由边上几个陪侍代饮,如此也无可厚非。
倒是巡酒过半,他偏头往后,瞥见一道身影离席。
自有暗影跟上,淮砚辞转脸,继续笑看众人。
却是宴席将散之时,忽有人前来通传,直言刑部拿人,已经将昱王府包围。
席间,本就已经忐忑多日的金威筷子落地,被女儿金绵捡起。
“爹,怎么了?”
金威哪里顾得上同她说话,光是起身想要寻人,却根本没望见那人身影。
他最近就老觉得眼皮子跳,心慌得不行,奈何如何都不得见那人,原打算趁着今日人多,同他说说话,谁曾想今日他一直同那陶大小姐在一处,好不容易寻着机会想过去,又被几个本不常走动的同僚拉着劝酒。
此间怎么都觉得不安。
“绵儿,这里怕是不安全,你赶紧归家,然后……”
话没说完,已有将士进门:“昱王殿下,圣上有旨,今日昱王府人等,一个都不许出去。
得罪了。
”
淮砚辞点头:“既是圣上的意思,本王自是配合。
”
那将士才忽地转身对着在座众人道:“近日狱中丢失一名朝廷要犯,不仅如此,此人还同朝中重臣勾结,打着五洲商会的名义大肆敛财,为的却是私铸兵器,证据确凿。
”
此言一出,一片哗然。
御史大人更是颤巍巍站了出去:“此要犯是何人?!怎敢如此?”
将士低头,先是一礼而后道:“回林大人,此人正是几年前便就该要处死的逆贼寒砺。
”
“胡说!那反贼宜王不是早已伏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