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
闻声,老头转眼看去,正见陶柏业颔首同他作揖。
老头上下打量他后摆摆手:“昱王大婚,乃是礼部依照典制安排,一应宴席流水皆要由陛下过目,至于这喜糖,老朽听说乃是王妃母家的心意,如此,老朽也不是煞风景的人。
”
罢了,他又负了手:“倒是小陶大人,如今既入我御史台,当晓此司特殊,不当同在座百官有些不该有的交情,须知行事有度,万莫私心。
”
“林大人的教诲,晚辈省得了。
”陶柏业从善如流。
“省得自是最好。
”老头说罢,重新转过头去看仪程。
陶柏业只是噙着笑,也缓缓看向那正行三拜之礼的两个人。
因是高堂已逝,故而二人第二拜是向着祠堂的位置。
待得三拜之后,众人簇拥新人往内。
只是碍于这儿是昱王府,大家到底还是有些不敢放肆,因而基本不久之后便也就都退了出来。
府中摆了各色喜饼,众人在此比不得上次在少师府的自在,可好在今日的昱王府安排妥贴,随侍小厮都很是殷勤,不叫人冷落了去,慢慢的,大家终于也开始玩将起来。
戏台子上不知道是哪里请来的戏班子,唱得曲子不似京中惯有的回目。
他多看了一眼,没察觉出异常,便复又转眸拣了一处幽静地儿坐下。
不久,陶夏知过去。
“我已经安排好了,”陶柏业头也不抬地吹了吹手中茶盏里的浮沫,“这次,可莫叫我失望。
”
“夏知明白。
”
“哦,对了,”他忽得抬眼,“也莫要跟我耍手段。
”
“夏知不敢。
”
他这才继续慢慢品茶。
姓任的不是宝贝这女儿么,竟还妄想叫她这般顺风顺水地嫁给淮砚辞。
为此,不惜搬出与他的父子情
那就怪不得他了。
如今他要走的路,可万万容不得任何差池。
他倒是要看看,两相权衡,那任徵,究竟是选择他还是那个女儿。
若是要两全其美,呵。